Wednesday, August 26, 2009

不要有事沒事去看別人的BLOG

電視機傳來劉德華的歌聲,我那不務正業的白癡弟弟像個師奶一樣,沒日沒夜的追著港劇"烈火雄心",而主題曲正是華仔所唱的。

剛承受了殘酷的打擊,還沒完全消化,又聽到華仔的歌聲。我雙手捂著臉,一副癲婆花癡樣看著我弟弟問:“軒,你知道劉德華的身高嗎?”,他想也不想馬上答我:“懂啊,174咯。”,然后把頭轉向電視機,繼續觀賞他的師奶港劇。

我不忿,追問弟弟“為甚麼連你也知道他只有174?為甚麼,我好傷心,不知道為甚麼......”。我弟又把頭轉過來,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丟下一句“死白癡”,然後繼續做師奶。

從我5歲起,我就對劉德華有了深刻的印象。我更加記得,在我7歲的時候,表姐來我家作客。當時我們表姐妹倆在屋外蕩秋千,她問我“劉德華和郭富城,你比較喜歡哪一個?”,我馬上答她“劉德華”,而她說她比較喜歡郭富城。

當時年僅7歲的我,心里暗忖“真是沒品味,竟喜歡個頭發開中線的男人”。之後我依然若無其事的,和她繼續蕩秋千,她說她的郭富城,我想我的劉德華。

這殘酷的事實,如果不是因為我今天衰KEPO,去瀏覽別人的部落格,相信我永遠都不會知道,原來一路來有型有款的劉德華,竟然還矮過我那高我一點點(1cm/2cm)的朋友,GOD DAMN IT!

外公

我的外公,和外婆一起住在淡邊打波拿寧小新村。他從事農業,有著自己的菜園,閑時閱讀報章、練練氣功。雖然已80歲,但他是個硬朗又有型又有智慧的老人家。

他的鼻子比劉德華還要好看,至少沒有奇怪的鷹鉤鼻,高挺得像老外那樣,煞是好看!眼皮是內雙的,不會很大,不管他在看報紙、望著你、或發著呆也好,那雙眼睛依然犀利有神,似乎可看破任何隱藏在內的機密。

在家里時,總是赤裸上身,穿著條深藍色的四角褲,走來走去。由于長年在菜園工作,曬得一身很MAN的古銅色肌膚,比古天樂的還要有型。他很喜歡傻笑,說話時雙手會很活潑的隨著話題擺動,比那些在臺上演講的政客還要有看頭、有臺風。

猶記得多年前,我和家人一起去外公家,當時我的右眼皮內長了一粒膿,眼睛紅腫得又大又丑,一直有淚水流出來。那時外公搬了張椅子,坐在我面前,叫我乖乖坐著別動,因為他要用氣功醫療我的眼睛。

當時我質疑他的氣功,心想:氣功如果這么掂,醫生就不用找吃了啦!我想偷笑又不敢,怕HURT到他,所以就靜靜的任由他發揮氣功的力量咯。結果外公很認真的,伸出他的右手,用他那又大又皺的手掌,在我的右眼上“放氣”。

不到一分鐘,他問我“怎樣,是不是覺得有一股氣呢?”,我很老實的答他“沒有喔….”,聽罷他還是很用心的,繼續“放氣”,邊放邊解釋說“等下你就會覺得有氣的了!”。過了5分鐘,他又重復問我同樣的問題,為了不掃他興,我騙他說“有氣了也!”,他很得意的回應我“我都講會有的啦!這就是氣功嘛!”。結果外公替我放了整20分鐘的氣,重復又重復,而實際上我的眼睛依然毫無起色。直到3天后,才逐漸消腫,我仍相信外公所放的氣是其中的痊愈因素。

外公以前有一輛紅色的老爺車,載著我和其他表姐、弟、妹許多童年時美好的回憶。以前,他常駕著那輛老爺車,載著一群死小孩出外游山玩水,去兜風買冰淇淋吃。上個月,我陪著父母回淡邊時,參加了禮拜天的早上彌撒後,和外公、舅舅及叔公,在教堂對面吃早餐。之後舅舅及叔公坐爸爸的車,媽媽叫我去坐外公的車。這是我隔了好多年後,再次坐上外公的車。外公還是駕著一輛破舊、沒有冷氣、沒有唱機的老爺車,不同的是這是輛藍色的老爺車,紅色那輛已不在了。

我把欺負外公當作是自己其中的樂趣,每次見到他時,我都會輕捏他那松松的臉皮,半開玩笑的說要帶他去做拉皮。有時,看到他那長到鼻孔外的白鼻毛,我就會用手指他的鼻子,輕扯他的鼻毛,笑他邋遢沒形象。他就會一貫的傻笑解釋自己還沒去剪頭發,所以鼻毛也沒剪,我很壞的取笑他“你還有頭發剪麼?”,弄得他又氣又好笑。

前天我見到他時,一如往常的“虐待”他,抓他的肩膀、手臂和拍拍他的背部,發現他比以前消瘦了一些。右頸腫了,頭部無法像之前一樣自由轉動。外公說已去診所看了醫生,姐姐建議他去醫院做檢查。結果,昨天媽媽準備煮菜時,接到了阿姨的電話,說外公有了癌癥,27號要做更詳細的檢驗。媽媽有點慌,一面準備做菜,一面忙著打電話,還燙傷了自己的手指。

外公是個虔誠且樂觀的天主教徒,他會接受天主的旨意,等待天父帶領他返回天鄉。我對媽媽說,別難過,天主若帶走了他,他也不過是提早到了天堂,在那等我們一起團聚。

我是這麼想著的。

Friday, December 19, 2008

死亡不比离别

神父常常说,
“人若有天死后,必返回天乡重投天父怀抱。”
“因此,你们无需害怕面对死亡,因为我们必在天堂相聚,得到永生。”

心里常常想,
“人若有天死后,必在棺材里尘归尘土归土”。
“因此,我们会很害怕面对死亡,因为我们将与亲爱的人,永远分离。”

如果要选择,
宁愿不去相信,世界上有所谓的天堂地狱。
至少,在世时会珍惜活着的时光,将每一次的相聚当作是,最后一次。”

圣经的记载,
也没有引领人,死后怎样控制灵魂去天堂。
倘若,家人先后各自到达天堂时,他们是否会在同样地点,等待相聚?”

亲爱的上帝,
请原谅小羔羊,对重返你的怀抱带有怀疑。
死亡,对迷途羔羊来说并不可怕,与亲爱的人就此永离别,令人恐惧。

Tuesday, June 24, 2008

吉白

他的脸部轮廓,谁都记得清楚,

他的政治轮廓,却是模糊不清。

倒是花边新闻,令人印象深刻。

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说上几个。


谣传与女歌星幽会被捕,羞家。

涉及蒙古女郎炸尸案件,遐想。

购买战机涉嫌抽佣一事,贪污。

在大会指华人忘恩负义,偏见。

在某行动前嚣张的高喊,呼吁,


“用华人的鲜血来清洗马来短剑!”


这种人,持宠生娇,

所有人,都奉承他,

只因为,他的老豆,

在过去,很凛把炮。

再加上,他是长子,

自然的,裙带关系,

加了分,当上领袖。

会有谁,不给面子?

会有谁,会说反话?


没贡献,没有关系。

只需有,花边新闻。

说话时,不用脑袋。

就为他,改改名字,

通用的,原名两字。

删前名,保留后名,

再加上,一个白字,

会更加,适合这人,

因为他,没有脑袋。

Thursday, June 19, 2008

失控

太爱一个人,不是件好事,

被爱的那个,就如金丝雀,

终日被囚禁,只供他欣赏,

像高级玩物,禁向外公开,

定时被喂养,偶尔放出笼,

任由他摆布,如同玩偶般,

玩偶没灵魂,不同金丝雀,

渐幽幽寡欢,也没了灵魂。


想离开堡垒,想冲破笼子,

但却又忘记,什么叫做飞,

从来没飞过,因一直以来,

被捧在手心,被细心呵护,

集万千宠爱,予鸟的一身,

建千万鸟笼,予鸟的一生,

金丝雀奋力,从手心逃离,

被紧张的手,正好逮捕了。


那紧张的手,在情急之下,

成全金丝雀,向往的世界,

但愿金丝雀,会更加快乐。

Friday, June 13, 2008

脸红了

生气时,脸会红的吗?

是不是,叫面红耳赤?

也许是,气在头上时,

一瞬间,血液谷上脑,

那时候,变成活火山,

以随时,引起大爆发,

将溶浆,喷死那一些,

该死的,活该的贱人。


化妆了,脸也可以红。

只需用,适合的腮红。

用对了,会带来桃花。

用错了,变纸扎娃娃,

被误会,焚烧祭祖先。

红脸蛋,可以变武器,

让男人,会心猿意马,

那腮红,像小鹿乱撞。


喝了酒,整张脸会红,

红起来,会有点狼狈。

有人说,女人喝醉了,

看起来,会很不好看,

原因是,醉态不雅观。

理论上,醉了的女人,

应该会,为性感加分,

红的脸,更想入非非。

所爱的,会让人脸红。

尤其是,那一种眼神,

直穿透,失控的心房,

不自觉,变成了傀儡,

变成他,手中的操控。

如玩偶,没有了灵魂,

只剩下,被控的身躯。

那眼神,摧毁了自制。

离不开,让人脸红的,

那眼神,该死的眼神。


Thursday, June 12, 2008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毅力,
可以去完成,不可能的任务。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能力,
可以去赢取,裁者们的认同。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冲力,
可以去拚命,迎头赶上前者。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劳力,
可以去应付,沉重的辩论文。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耐力,
可以去承受,尖锐刻薄批评。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念力,
可以去催眠,安慰所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