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24, 2008

吉白

他的脸部轮廓,谁都记得清楚,

他的政治轮廓,却是模糊不清。

倒是花边新闻,令人印象深刻。

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说上几个。


谣传与女歌星幽会被捕,羞家。

涉及蒙古女郎炸尸案件,遐想。

购买战机涉嫌抽佣一事,贪污。

在大会指华人忘恩负义,偏见。

在某行动前嚣张的高喊,呼吁,


“用华人的鲜血来清洗马来短剑!”


这种人,持宠生娇,

所有人,都奉承他,

只因为,他的老豆,

在过去,很凛把炮。

再加上,他是长子,

自然的,裙带关系,

加了分,当上领袖。

会有谁,不给面子?

会有谁,会说反话?


没贡献,没有关系。

只需有,花边新闻。

说话时,不用脑袋。

就为他,改改名字,

通用的,原名两字。

删前名,保留后名,

再加上,一个白字,

会更加,适合这人,

因为他,没有脑袋。

Thursday, June 19, 2008

失控

太爱一个人,不是件好事,

被爱的那个,就如金丝雀,

终日被囚禁,只供他欣赏,

像高级玩物,禁向外公开,

定时被喂养,偶尔放出笼,

任由他摆布,如同玩偶般,

玩偶没灵魂,不同金丝雀,

渐幽幽寡欢,也没了灵魂。


想离开堡垒,想冲破笼子,

但却又忘记,什么叫做飞,

从来没飞过,因一直以来,

被捧在手心,被细心呵护,

集万千宠爱,予鸟的一身,

建千万鸟笼,予鸟的一生,

金丝雀奋力,从手心逃离,

被紧张的手,正好逮捕了。


那紧张的手,在情急之下,

成全金丝雀,向往的世界,

但愿金丝雀,会更加快乐。

Friday, June 13, 2008

脸红了

生气时,脸会红的吗?

是不是,叫面红耳赤?

也许是,气在头上时,

一瞬间,血液谷上脑,

那时候,变成活火山,

以随时,引起大爆发,

将溶浆,喷死那一些,

该死的,活该的贱人。


化妆了,脸也可以红。

只需用,适合的腮红。

用对了,会带来桃花。

用错了,变纸扎娃娃,

被误会,焚烧祭祖先。

红脸蛋,可以变武器,

让男人,会心猿意马,

那腮红,像小鹿乱撞。


喝了酒,整张脸会红,

红起来,会有点狼狈。

有人说,女人喝醉了,

看起来,会很不好看,

原因是,醉态不雅观。

理论上,醉了的女人,

应该会,为性感加分,

红的脸,更想入非非。

所爱的,会让人脸红。

尤其是,那一种眼神,

直穿透,失控的心房,

不自觉,变成了傀儡,

变成他,手中的操控。

如玩偶,没有了灵魂,

只剩下,被控的身躯。

那眼神,摧毁了自制。

离不开,让人脸红的,

那眼神,该死的眼神。


Thursday, June 12, 2008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毅力,
可以去完成,不可能的任务。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能力,
可以去赢取,裁者们的认同。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冲力,
可以去拚命,迎头赶上前者。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劳力,
可以去应付,沉重的辩论文。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耐力,
可以去承受,尖锐刻薄批评。

到底有没有,那潜在的念力,
可以去催眠,安慰所有疑问。

Tuesday, June 10, 2008

众人皆醉我独醒

不入格的低品音乐,竟引起... ...
你们的共鸣,摇头又点头。
浓妆抹艳花枝招展,努力的... ...
艳光四射着,征服猎物们。
烟飞迷漫昏暗灯光,在此刻... ...
骗人的骗人,被骗的被骗。
精致脸庞迷人眼睛,让一切... ...
像幻影一般,在眼前播映。

朦胧眼睛,也发现,
这一夜有人不寂寞了。
给你一杯,威士忌,
你的眼睛也会朦胧了。
是否你也,会发现,
眼前的佳人正在骗你?

白兰地、伏特加、龙舌兰,
都不如啤酒来得美味么?

在座位、在吧台、在舞池,
酒精施展了强大的统一。

男和男、女和女、男和女,
全部都忘我的成了奴隶。

在角落,独自的,见证了,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一幕。

Sunday, June 8, 2008

隐形的笼子

有个看不见的笼子,围绕着。
似乎可以感觉到它,非常小。
无形中限制了行动,缩小了。
这个没有锁的笼子,难逃离。

不能触碰,
无法估计,
久而久之,
丧失能力。

被这隐形的笼子保护着?
还是被它伤害着?
其实并不想,
受保护。

Saturday, June 7, 2008

演化

红,黄,蓝,青,她们都是彩色纸张。

红色,自恋于她那火热性感的颜色。
黄色,一直都充满自信的高高在上。
蓝色,浮浮沉沉摇摇摆摆飘浮不定。
青色,平静安分的选择做个旁观者。

一天,红,黄,蓝,与青分道扬镳了。
她们道别前高高兴兴的办个小型聚会,
在聚会中大家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未来,
鲜艳的她们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红色说,她会继续的散发独一无二的魅力,
为的是,让所有人屈服在她美丽的红色下。
黄色说,她是所有彩色纸张当中最聪明的,
大声说,外面肯定不会有人比她更加厉害。
蓝色说,在这地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
茫然说,出去见步行步再作打算也不算迟。
青色是,当中那唯一选择留在原地的纸张。
她沉默,继续的静静聆听红、黄、蓝对话。

小型聚会,散了...
红黄蓝们,走了...
留下青色,目送...

不知过了多久,红黄蓝陆续回来了,
她们不约而同,相聚在离开的地方。
大家四目交际,且互相打量着对方。
眼前的谁是谁,久久都无法下定论。

探索、深思、犹豫、惊讶、感慨... ...

红色不再艳丽,以往百般风情的她,
如今黯淡无光,离去前拥有的魅力,
已经无际可寻,比比皆是的竞争者,
逐渐将她击退,狠狠地摔破红色那,
不堪一击的... ... 希望。

黄色不一样了,她身上多了些图案,
图案抢眼突出,成为了黄色的焦点,
原来那个焦点,模糊了黄色的模样,
她的自以为是,在不知不觉情况下,
已经被图案... ... 取代。

蓝色不是蓝色,她已变成了淡紫色,
其实在这之前,蓝色更曾变成棕色,
要不是蓝色那,仍然迷茫彷徨眼睛,
红色和黄色也,不会将她一眼看穿,
蓝色已失去... ... 自我。

青色仍静静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她冷眼旁观的,目睹这一切的演化。

Friday, June 6, 2008

那个蹄

那个蹄,只有三只趾,
是属于其中一种畜生的。
四条腿,只靠着那蹄,
支撑着它那庞大的身体。

这畜生,若和其他比,
是属于聪明的一种畜生。
再加上,它全身上下,
紧随着通货膨胀再增值。

这社会,大部分的人,
习惯利用这畜生的名字,
来称呼,某一个族群。
理所当然的冠冕予他们。

理由是,大部分的人,
觉得这族群与畜生的形象,
很相配,该说是绝配!
世代相传的这样称呼着。

不对了,简直是大错。
这种称呼在侮辱着那个蹄。
要知道,那个蹄无辜,
它是聪明且有高价值的。

那族群,该称为垃圾。
因为那族群常散发着异味。
又不对,垃圾不符合,
因为垃圾还可以再循环。

微生物,适当的称号,
细小得用肉眼也看不出来,
无用的,苟且偷生着。
是时候还那个蹄清白了。

花瓶

花瓶,是用来摆的。
稍有作用的花瓶,还可以用来插花。
至少都还有那么一点点,
就那么一丝丝的贡献。

花瓶很美丽,
有完美的曲线、靓丽的颜色、商业的设计。
摄人的外形,
有谁能抗拒?谁能忽略?谁能自制?

犯罪的人,会不小心的,
掉入花瓶的无底洞里,
使劲力气的爬上来,
又滑下去,顺着那完美曲线。

无底洞里,不能看见的,
是那靓丽的颜色以及,
在外面的商业设计,
大声求救,只有无助的回音。

罪人,真该你的!
可怜你的低俗与肤浅,
迷恋上了连贡献都没有的花瓶,
所以现在只能聆听自己的回音。

花瓶?
我不曾拥有过... ...
还是,
留给下一个罪人。

野马与海鸟

叛逆时期,很想自由。
想得过火,竟幻想自己是动物。
幻想自己是野生动物。
就像野马,拼命奔驰在草原上。
或像海鸟,挥动双翼在海面上。
没有方向、没有计划、没有目的。
没有拘束、没有规则、没有道理。
像只野马,挣脱枷锁,逃离马槽。
要像海鸟,轻盈翱翔,留恋海面。
野马的世界只有辽阔的草原,
海鸟的世界只有无际的大海。
简单豁达,唯我独尊。

社会,就像是野马的马槽。
我们,本来就归类为野马。
可惜,生活在错误的地方。

原来,野马与海鸟并不在这里... ...